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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用浪了(陛下说吧,臣听着) (第2/3页)

和家人团聚了。”

宁如深:……

这茬怎么还没翻篇。

李无廷,“朕再物色个武艺高强的,把霍将军也替下去,这样你们全家就更为圆满。”

背后德全又开始吭吭清嗓子。

宁如深赶忙前倾,趴着膝盖凑近李无廷,“不了,臣还是在陛下身边最有归属感。”

“喔,那霍将军呢?”

“随他去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们这一家,”李无廷缓了缓点评,“一盘散沙。”

宁如深抿唇微赧。

一旁的耿砚从刚才开始就一个字都听不懂,他张了张嘴没插上话。

思索间莫名觉得自己像条来搭船的狗。

船沿着河畔行出几里,慢慢便淌到了座席尽头。

锦衣卫将船停靠河岸边,“主子,到了。”

李无廷嗯了声起身。

宁如深也跟着站起来。

船身随波一晃,他正和李无廷面对面站着,一个不稳猛地趔趄向前——

脚尖相抵,一手按在了那平阔的肩头。

宁如深惊了一跳!

玉白的手指一下在那青色的衣料上攥出几道褶皱。与此同时,一只大掌扶在了他背后,指节和发丝都缠在了一起。

他定下神来。

入眼是交叠严谨的衣襟,一枚喉结微动。

他正盯着那枚喉结怔神,头顶便落下李无廷磁沉的声音,带了点正经的探寻:

“怎么不抖了?”

宁如深抬眼,对上了后者认真端详的视线,“……”

这是把他当成了仓鼠在观察实验?

他动唇,“如果,陛下有这种需求。”

“……”锦衣卫、德全和像条狗的耿砚齐齐关上了耳朵。

李无廷额角一抽,“朕没有。”

·

宁如深顶着锦衣卫和耿砚难言的目光回去了。

尤其耿砚那张脸,比川剧脸谱还要丰富多彩、复杂多变。

像是一场临别表演。

宁如深揣着袖子悠悠叹了口气:

都是李无廷,一会儿让他“浪”,一会儿又要看他抖。

净提些怪要求。

从会试结束到放榜隔了半个月,这期间众考生都留在京城中。

宁如深揣测,“或许眼红是有的,形迹可疑也是真的……所以落榜的那名考生干脆把人告了上去。但没想到阴差阳错……”

“……”拾一激动,“没被抓!”

两方人各持己见。

第二天上朝,朝中果然一片哗然!

他兀自说完,御案后没有回应。

宁如深微微张大嘴,惊了。

放榜当日,京城轰动。

今日上朝有大事,吃点核桃垫肚子。

说是一颍县考生落榜,却看同窗谢某榜上有名,想到后者先前形迹可疑,便举报谢某涉嫌作弊。

刚回府不久,就看非“啪嗒”不出现的拾一竟然翻窗而入,主动出现在他跟前:

宁如深也宽容地翻篇,“陛下先前说会有人捅破,指的就是这个?”

殿上,德全眼尖地瞥见,十分得意:宁大人这下就该知道御前和礼部哪处更好了。

李无廷浏览一遍,确认与上一世相差无几,便放下名单,“只是对一些名字有印象。”

“空穴怎来风?应该彻查到底。”

牵扯出假题案。

至少证明了一点,他的揣测是对的。

“既无证据,多半是自己落榜眼红,何必浪费人力物力!”

御前没传出什么消息,京城中也一如既往的繁华和乐,一切似乎都在顺利推进。

宁如深告退,“是,陛下。”

还有一部分朝臣什么都不说,只等着龙椅上的帝王开口。

宁如深估摸着这早朝得开很久。

很精妙,但没礼貌。

管尚书摇头,“我们礼部只负责主持,不负责阅卷。”他说着打量起宁如深,“喔,如果是宁大人,倒是能负责。”

宁如深,“比如?”

宁如深呼吸微促,脸都热了点,“灵光乍现?”

“还有这个……”那修长的食指漫不经心一晃,又点了个名字。

不是人话的话被他当屁一样散去。

他趁乱偷偷摸出一颗放进嘴里咔嚓咔嚓:

·

李无廷轻声,“宁卿是不介怀,只是往下掀了两片瓦而已。”

既然李无廷说“状告舞弊”会捅破“假题案”,那说明被告的正是当时买假题的考生之一。

将要退出御书房前,忽而又被叫住:“宁卿。”

宁如深思索了几息:

李无廷深邃的眸注视着他。

锦衣卫的汇报该不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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