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如深已经困得不行,他挠着自己爬上床,将严敏打发出去了。
京城的街市在上午也依旧是人潮熙攘。
两人朝宫门的方向走去。
“打发去城西排烧饼了。”
宁如深心说,要他自己发挥那波动可就大了。他想想还是点了点头:
一顿晚膳吃完,天色渐晚。
手掌却克制而君子的一动未动。
“……”
一夜好眠。
耿砚呼吸窒住,唇一抖。
宁如深,“……”
他正在屋中洗漱,隐隐感觉脖子和肩头有点痒,就伸手抓了抓。
他顿了顿,“当然,也别让朕失望。”
宁如深给自己抓得舒服,严敏进屋看他把脖子抓红一片,顿时惊吓,“大人,怎可如此作践自己!”
宁如深嘭的一下撞在了李无廷身前!
宁如深说着叫上人,往城西方向走去。
正眯着,就听李无廷问,“吃好了?”
这会儿天色昏暗,四周夜色蒙蒙。
宁如深说,“在想面试的事,臣以前没做过这个……”
宁如深放下手,“晚上在宫里吃了点好的,估计对什么过敏了吧。”
耿砚不明觉厉地点点头,“喔对了,城西有间食肆味道很不错,我们中午去那儿吃?”
道路两旁店肆林立,商贩来来往往,一片热闹景象。
第二天一大早,宁如深醒时身上已经不痒了,只剩昨晚留下的爪印。
宁如深想得出了神,一手还按在腰侧。纤白伶仃的手沿着腰线,在绯红的衣料上无意识地滑动着……
耿砚一口气又吐了出来,“你说话别这么可怕。”
耿砚正没好气地一瞥,目光突然定住。他看着宁如深在张望间露出的脖颈,一大片红痕堪称张扬肆意。
再握下去可就说不准了。
君君臣臣,正经得很。
宁如深品着他的神色,蹙眉谴责,“你思想好复杂。”
缓神间,李无廷的手还掌在他腰侧。
宁如深夸道,“百家饭哪有御膳好?”
他说着搓起手手,望了望,“在哪儿呢,让我康康。”
从养心殿到宫门距离不短。
他披上衣服推开屋门,一抬眼就看耿砚又挂在他墙头,四下打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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