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,黑瞎子下了床。
还不忘在刚刚的位置上放一个枕头,这样对于白栀这个打滚的人能安全点。
黑瞎子起来了,但是白栀还是没有反应。
反正黑瞎子没有叫她,那么白栀就会睡的很沉,潜意识都在告诉她,有黑瞎子在,很安全。
解雨臣将手里的箱子放下,又将另一个小首饰盒放到了桌子上。
“哪洗漱,给我找身衣服。”
黑瞎子没有说话,只是指了一个方向,然后在解雨臣去洗漱的时间段,将衣柜里那仅剩的、他不喜欢的、绣娘做的衣服找出来。
放到衣架上,黑瞎子看着解雨臣在慢悠悠的洗漱。
“哪了,你凑合着穿一下,明儿给你做新的,等一下小心点,小小姐冷一点就醒。”
解雨臣洗漱完,看向黑瞎子。
“不说我卑鄙了?”
黑瞎子没好气的给了解雨臣一个轻蔑的笑容。
“我可和你不一样。”
至于哪不一样,黑瞎子没说,解雨臣也没有看见。
不过解雨臣也不生气,只看着黑瞎子的背影,他总觉得自己好像亏了。
"明天早上再打他一顿,不然自己就白挨当初是那一顿打了。"
就这样,解雨臣穿着明显是大了不少的衣服,准备上床睡觉。
只是等他上了床,看见了床上形势,解雨臣就有些无措了。
白栀现在正竖着躺着,脚在床边上,整个人四仰八叉的,大大的一个人字,和他闺女的睡姿一模一样。
黑瞎子可怜兮兮的,和白栀一样,竖着躺着蜷缩着身体,不让自己的脚悬空在外面。
“呵!你就是这么和栀子睡觉的?”
黑瞎子听着解雨臣嘲笑他的话,郁闷又自豪的点头。
“我很老实。”
解雨臣看着白栀,觉得黑瞎子挺好的。
至少给了他自己一个机会。
一个领证可以笑话别人的机会。
拿了一个枕头放到白栀的身边,又拉过一床床被子盖在他和白栀的身上。
“自找罪受。”
他才不管别人呢,他要抱着媳妇睡觉。
至于三个人睡一张床,解雨臣表示没事的,毕竟以前也这样睡过。
不碍事的。
没有不能过审的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