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筋手筋和大腿上的伤口都开始往外流血,狠厉青年疯狂地挥舞着双臂,扭曲着身体,发出凄厉的尖叫声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
赵玄郎也不着急,坐在一旁,丝毫不搭理他,直接闭目养神。
反正山羊的血还要好一会才能流干净,他也不着急。
狠厉青年叫了一会,见赵玄郎也不搭理他,而身上几处伤口不停地流血,越发的心慌起来。
他的嘴唇哆哆嗦嗦地,欲言又止,却又强行忍住了。
他脸色一会恐惧,一会愤怒,一会阴狠,像川剧变脸一样,变来变去。
又过了几分钟,鲜血从他腿腕不断地往下流,流经小腿、大腿、腰、胸口、脖子、脸、额头,再滴到地上。
狠厉青年清晰地感受到血在一点点地流出,生命力似乎也在一点点地流逝。
那种一点点接近死亡的感觉,让人疯狂,恐惧在一点点地占据他的全身。
再加上倒吊着,脑袋也开始缺氧,越发地眩晕起来,在他眼中,赵玄郎都出现了重影。
周围一切都静悄悄的,只有他和山羊的血液滴落的声音。
滴答、滴答、滴答……
血液一滴一滴地滴落,狠厉青年也越发恐惧。
直到某一刻,似乎突破了某种临界点,他开始朝着赵玄郎疯狂地叫喊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