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好事,他们不太懂。
做局办坏事,他们可太熟悉了。
伯恩斯可能不清楚自己屁股下有个多么大的雷,他还在乐呵呵的为自己的未来而开心呢。
他以为莱克警长有加塞蒂支持,起码还能纵横个三五年,实际上,莱克未来如何,和伯恩斯这个倒霉蛋一点关系都没有——他必死无疑。
当然,这里指的死是指职业生涯。
“时机还不到,这事你要等我的命令,如果有人乱说话,你就.”
说着,格鲁用手摸了摸脖子,贾克斯了然的点头。
“老大,但这件事搞不定莱克啊,我们要怎么把莱克弄下去?”
“等时机。”
格鲁看了看四周,压低声音补充道。
“Chan这次和黑撒旦对上了,只要上面的斗争能赢,莱克随随便便就能送走。
如果上面赢不了,我们也可以通过从Chan那里拿补偿的方式获得利益,总归不会亏。”
听到黑撒旦的名字,贾克斯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凉气。
他无法想象,自己有生之年居然能参与到这种斗争里。
权力,权力,无论是经济权力还是政治权力,都是稀缺的,其实这种斗争不算什么稀奇事。
海青天当初只是个知县,却能参与到倒严。
历史的进程中,矛盾中心的焦点或者说引线,不一定非要是什么大人物。
“老大,我还是希望他能赢。
一方面,他赢了,我们能更稳的控制LAPD,这才是我们的基础。
另一方面,他如果输了,我们哪怕拿再多的补偿,总归我们的整体力量要蛰伏很久。”
格鲁深以为然的点头,嘱咐道。
“所以我才要让你有耐心,同时盯紧那几个关键人,防止他们影响大局。
这把,帮Chan闯过去,我们其实才能收获最多!”
——
经济权力的扩张是现代商业发展的必然结果,这种事实没有所谓的正面与负面影响或性质,它只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现状。
而沃尔夫所掌握的经济权力有着巨大的变现值,当他选择加入象党建制派的阵营时,忒弥尔只花了不多的力量就办成了这件事。
现在,沃尔夫·德古拉走进了黑撒旦的家,和这位美利坚的前任大统领展开了交锋。
是的,交锋。
这是经济权力的掌控者与政治权力的代持者直接的交锋。
“不,我在加州求学,在芝加哥工作,退休后也没到纽约定居,你记错了,沃尔夫。”
德古拉先生笑了笑,摇头道。
“你是东海岸人,我没有记错。”
纽约人,东海岸人,在沃尔夫眼里没什么差别。
西海岸的驴党和东海岸的驴党是两码事,就像加州象党和MAGA派、建制派象党完全不同一样。
沃尔夫的意思很简单:老登,西海岸的闲事你少管!
闻言,黑撒旦的表情有些暧昧。
现在的年轻人果然不一般,攻击性上来就拉满。
怎么,我这个前任大统领在你这里就这么没牌面?
其实,这就是王不见王的逻辑了。
想到这些,黑撒旦也不纠结了,直接就问道。
“说说你的目的。”
沃尔夫眉头的弧度稍稍缓和了些许。
“厄里斯之前是我的竞选办公室主任,您知道的,巴拉克先生。”
说着,沃尔夫从西装的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支票本。
“刺啦~”
撕下一张支票,沃尔夫把它放在两人中间的桌子上,用手指压着,推到了黑撒旦面前。
“你可以写一个数字。”
黑撒旦深深的吸了口气,直视着沃尔夫,眼中的意味有警告,也有压迫。
你凭什么支配我?
是,我现在不是大统领了,但也轮不到被你这样的小登当盘菜!
你疑似有点狂了啊,孩子!
沃尔夫今年才三十出头,在巴拉克面前,确实算是个孩子——类似于南希眼中的稀宗。
明明心里已经把沃尔夫吊了一顿,但话到嘴边,巴拉克的双唇那叫一个灵活。
“NO,我不明白你的意思,厄里斯的事情我很遗憾,但我不懂法律,没办法帮你。”
不明白你的意思——不是不愿意收。
没办法帮你——有办法我就帮你。
其实,归根到底,问题的关键在于,这种钱,巴拉克不敢收。
两人分属两个阵营,而且还没什么互信的基础。
乱拿钱是会出事的!
况且,巴拉克任上都没捞多少,他属于那类喜欢名誉与地位高过喜欢钱的人。
“其实这件事还牵扯到牛森,甚至是南希女士,厄里斯算是给他们办事的人,巴拉克先生,如果一直通缉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