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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老军师绝望轻生 害忠良东觉躲藏 (第2/3页)

有卫队,所属军队都在城外,身边只有两个亲卫。

东觉屏退父亲的卫士,对父亲说:“这里是非之地,凶多吉少,您尽早离开,艾扎心胸狭隘,本性残暴,不可能真心为民。就您和华英的关系,现在又有拥兵自重的可能,他是不会放过您的。滇海因其而乱,民因其而难。”

父亲对东觉说:“各为其主,我主动交出兵权,艾扎不同意。我只为一家一粥一饭,去哪里?拖布洛和艾扎实力悬殊,虽有火龙果等英武将士,但是目前的滇海还没有能和艾扎抗衡的力量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并且艾扎正在筹歼灭东躲西藏的拖布洛,按照目前的状况,他一家独大是早晚的事情。”

勤里停顿下来,注意听外面的动静,继续笑说:“我是将军,他们随时观察的动向,我走不了的,你带家人远走高飞,我在这里,你们才可能安全。”

东觉把保护突觉的事情说了一遍。勤里说:“我和火龙果交过手,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,能借势而为,我也想杀了艾扎,但是现在还不能。艾扎回来之前你快走。”

艾扎班师回营前,东觉把母亲和弟妹乔装打扮,带出大营。第二天传来父亲勤里监禁的消息,东觉当然不相信传言:“突觉陷害。”清楚这是艾扎的诡计,铲除异己,断绝和拖布洛大人的联系,这说明艾扎多疑和不自信。

陷害勤里后,艾扎对拖布洛军队也采取了疯狂的追杀,多路出击,寻找拖布洛的主力进行决战,达到蚕食的目的。

拖布洛军队在火龙果指挥下转战大山,和艾扎展开了游击战,东躲西藏,灵活机动的周旋,避免冲突,以保存自己的实力。

艾扎军队嗜血成性,烧杀抢掠,横尸遍野,整个滇海十室九空。滇海真正的恶魔就是艾扎,他无恶不作,残暴害民,暴殄天物。

东觉带着家人找不到拖布洛,也没有火龙果的影子,昼潜夜行,一连时日也没有找到拖布洛的任何兵士,问遇见的乡亲要么不知道,要么闭口不言,在这乱世中人与人之间失去了信任,或者都是为了保护拖布洛,分清拖布洛的人或艾扎的人之前,最好就是什么都不说。

两者最直接的辨别就是一方是强盗,一方成了被强盗追赶的人。不过东觉也收集到从艾扎军队逃散的十名兵士,他们是违反了军纪,害怕回去丢了脑袋。坚强者就躲藏,见弱者就抢掠。

东觉在盘龙山蟒蛇谷口遇到他们,为首余兴招手示意让人隐藏起来,他们不知道来人是东觉一家。不过东觉早已觉察到前面的埋伏,他把家人隐藏于山石之后,自己背弓提刀,大踏步向前。强贼看只身一人近前,就一哄而起,手里的刀枪棍棒,左摇右晃的大声喊叫,以壮声势,震慑东觉。

他们刚才看还有数人,现在只一人,想必对方有了埋伏,并且面前此人身长九尺有余,虎背熊腰,顶天立地,一身正气,英武沈俊。手里明晃晃的兵器,不是高手也是练家子,众贼无敢近前。

余兴细辨,似曾相识之感,越看越感觉得熟识,他边让众人做好进攻的准备,边小声的对身边众人说:“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攻,也不准跑,我们不攻击,他一个人也不会轻易攻击。”

他用树枝挡身,对路中的东觉大声喊叫道:“来者何人,报上名字,我不杀无名之辈。”

东觉说:“你们是军人还是山贼?光明正大的拦路抢劫不成?”

余兴笑呵呵的说:“这是什么世道,此树是我栽,此路是我开,兄弟食不果腹,无奈之举,要我们不要命,只图财,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钱。”

东觉听得出来对方在试探自己的实力,并且也说出了苦衷,就大声说:“行个方便,兵荒马乱,我只是寻家的路人,身无分文。”

余兴问道:“你是不是艾扎大军华英统领帐下之人。”

东觉不想暴露自己,就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

余兴看了看四周,这荒山野岭,并未驻扎大军,就说:“我是勤里将军的部下,战乱走散,不敢回去,无奈求生而已。”

东觉问道:“怎么相信你?”

余兴说:“走进来人?”

东觉说:“我是东觉,行不改名坐不改姓。”

余兴听是东觉,他知道这是勤里将军的儿子,听闻也在艾扎帐下,谋过一面,少有印象。但想来对方不想攻击,只是防守而已。

他就壮着胆子,手握利刃,走近前来。他辨认出真是勤里将军的公子。他说:“我叫余兴,去过黑牛寨,也去过勤里将军的营寨,我见过您。”

东觉没有任何印象,但是他说是父亲的部下,自己很想相信,这空旷大山中,无依无靠,只要有人,有力量就会有办法,他说:“我真的对您没有印象,你们这么多人,我只有一个人。”

余兴看出东觉的担忧,就摆手对身后的人说:“兄弟们都出来,把兵器放在那里,放在地上,走过来,这是勤里将军的公子,我们的少主子,少爷少东家。”他说着也把手里的兵器哐当一下扔在地上,双手拍拍全身,示意没有任何恶意。

其属下,众人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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