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去了?!你牛逼啊!”
“我骑……”黎也想说去你的吧,后知后觉还是要劝他讲点理:“你不内行嘛,你搞清楚,我那是用膝盖压着他。”
然而她忘了这男人气上头只有自己一套理论,别人论破嘴皮也没用,这么盯她一会儿,看似想开了,又动起手来,去扒拉她的腕,扒下来一个,她又换另一边撑住门,非要跟他论个黑白的架势。
她强硬,他更强硬,下一句话还没蹦个字,脚下就一悬空,这逼玩意儿直接给她抗肩抱起来了,黎也还没挣两下,他两步路就放手了,随之后退,握住门把。
黎也往前,哭笑不得,“你搞什么?”
环境缘故,冷静下来还是遐想更多,幽幽浴室,气头上想干架然后干着干着就容易干起来的激情男女,她设想到这一点,心下发虚,都不再往前了。
结果那人就着门把一拉,恶狠狠地咬字:“赶紧把你这身臭男人味儿洗干净!”
bang——地一下,激情男女就剩女了。
“……”
她发现,某人的醋劲过个十年八载也是别人有过之而不及的。
不过来得快去得也快,比方某人气头上把门哐啷一关,往外才走几步路就猛然地定住脚,回过味来觉得不对。
疑惑,重审,反思,最终定论一声操:“我正牌儿我为什么出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