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主崔澜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员之女,被赐婚给御前侍卫赵愈海。
婚后,赵愈海对原主冷淡至极,不回家不圆房,每月的俸禄也都拿去喝酒了,家里家外全靠原主的嫁妆支撑。
原主日夜操持都没能捂热赵愈海那颗心,还要被公婆为难和挑刺,说她留不住丈夫......
赵愈海从来没帮过原主一句,每晚就捧着皇后送他的那双袜子入睡。
原主生气质问,赵愈海口口声声自己跟皇后一清二白,他们只是超脱男女的友谊。
要是多说两句,赵愈海就一言不发叹气,好像原主多么无理取闹似的。
又过几年,皇后宫斗失败,赵愈海作为她的心腹自然被清算了,倒霉的原主和身后的家族也遭到牵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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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姐,您还有两个月就到婚期,也该把针线做起来了。”丫环白芷委婉劝说。
崔澜继续嗑着瓜子,五香味的,可好吃了,安慰她道:“放心吧,我跟赵愈海的亲事绝对吹。”
白芷吓了一跳,结结巴巴:“小姐,这种不吉利的话可不兴说。”
崔澜没有解释,当天晚间就偷摸摸换了身夜行衣,开始搞事。
她先去了赵家,赵愈海睡得极餍足,鼾声如雷,崔澜给他下了点药,然后又溜达着去了皇宫,找到皇后的寝殿给皇后也下了点药。
前世,原主的悲剧虽说跟赵愈海息息相关,但是皇后才是起决定性作用的那个。
原主爹疼娘宠,在家也是掌上明珠,因为赵愈海对原主不好,崔父崔母就想让她和离、接她回家。
疏通关系、送了重礼到皇后跟前,只求她能点头,同意原主和离。
皇后重礼是要收的,事情是不办的,觉得和离有损赵愈海颜面,怎么也不肯松口。
而且,赵愈海对原主相敬如冰,皇后也是全程看在眼里的,并且为此感到优越满满、得意洋洋。
原主和离无望,只能继续耗在赵家,被冷暴力摧残着。
所以,崔澜怎么可能放过皇后?
皇后呓语一声,崔澜耳力过人,不用凑近就能听到,皇后梦中呢喃的是赵愈海的名字。
崔澜讽刺地笑了一声。
好个纯洁的、超脱男女的友谊!
一个皇后和一个侍卫的友谊......呵呵……
最后,崔澜挨个去赵愈海的上司和同僚们那里跑了一趟,挨个做了一点精神暗示。
本来就讨厌赵愈海的,之后会更讨厌,对赵愈海无感的,也都会被周围人所影响,开始讨厌赵愈海、排斥赵愈海。
至于说喜欢赵愈海的……额,侍卫里暂时还没有这样的人才出现。
赵愈海本来就是靠皇后的裙带关系成为御前侍卫的,水分多得能养鱼了,那些同僚本来就看他不顺眼,现在又被崔澜挨个下了精神暗示。
之后,赵愈海会过着怎么样的日子,不言而喻。
这次,被冷暴力的滋味,也该轮到赵愈海来尝尝看了。
崔澜忙活得差不多,回到崔府把绣床上的傀儡换了下来,倒头就睡。
次日,崔澜突然发烧,怎么叫都叫不醒,脸颊通红,额头温度烫得惊人。
白芷赶紧去请大夫。
大夫来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,只说怕是急病,自己医术不精没法子治。
崔父崔母担心极了,恨不能日日夜夜都守在崔澜跟前。
连续折腾半个多月,赵家自然也听说了,赵母特意过来瞧了一眼,闻着院子里浓重的药味,立马就用手帕捂住了口鼻,不再进去,生怕自己被过了病气。
得知崔澜已经连续高烧许久之后,更是当着崔母的面说崔澜没福,那副摇头晃脑趾高气扬的样子可把崔母气得不轻。
没关系,崔澜当天晚上就帮亲妈给报复回去了。
赵父赵母居住的屋子,房梁突然毫无预兆地断裂,砸得赵母肋骨断了四根,赵父比她好点,断了三根。
这里不是能开刀做手术的现代,虽然中医可以正骨,但也不是万能,赵父赵母伤势太重,只能静静修养,骨头断裂处时不时就会痛,没有一刻安生。
看着两人唉声叹气不停叫唤的可怜模样,崔澜没有半分心软。
这俩老登前世可没少仗着孝道和辈分欺负原主,明知道是自己儿子的问题,却仍把错都归咎到原主身上,肆无忌惮地折腾、压榨。
原主在娘家是一点苦头没吃过的,被赐婚给赵愈海后不到半年就好像老了五岁不止,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疲惫、沧桑,甚至绝望之感。
怪不得说嫁人是第二次投胎。
崔澜忙活完后回到崔府,继续装病。
女方都病成了这样亲事怎么继续?皇后也嘀咕着崔澜没福,麻溜给取消了婚约。
同时因为赵父赵母如今都在卧病休养,皇后暂时歇了再给赵愈海结一门亲事的心思。
她本来就不想看到赵愈海娶妻,之所以会给赵愈海指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