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发生在遥远的过去。
战国时代的一个武士家族诞生了一对双胞胎孩子,哥哥成为了家中的长子,而弟弟却因为天生头上有个诡异的“印记”而被父亲敌视,甚至一度想要杀死这个孩子,但是被孩子的母亲制止了。
但父亲还是不罢休,规定了弟弟长到了10周岁时必须去寺院出家。
兄弟两人各自住的房间、穿的衣服、所受的教育,甚至在所吃的食物上,都有天壤之别。或许是这个原因,弟弟每次看到母亲都会紧紧的抱住她。这让哥哥觉得弟弟很可怜。
哥哥也会偷偷跑去找弟弟玩,但被父亲发现这事后就免不了一顿毒打,哥哥害怕自己拥有的东西送给弟弟会被父亲发现,所以亲手制作了一个笛子送给弟弟,并告诉弟弟,如果需要帮助就吹响它,哥哥一定会来帮助他 。
哥哥的目标是成为最强的武士,他总是勤学苦练,认为通过自己的努力一定可以达到这个目标。在哥哥练习挥刀时,弟弟会在旁边观看。
一个偶然的机会,弟弟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天赋,刚刚拿到木刀就击败了父亲的随从。
哥哥这才明白,至今自己一直觉得很可怜的弟弟,其实比自己更加优秀,他已经很努力了,但在弟弟面前,自己的进步如同龟速。
在父亲得知有关弟弟的事后,兄弟俩的立场完全逆转了。家族的家业改由弟弟继承,哥哥住进了那间只有三个榻榻米大的房间,而三年后,哥哥会替代弟弟被送进寺院,再也无法实现当武士的梦想。
然而,弟弟找到了哥哥,说自己不日就会离开这里前往寺庙,并表示会珍视哥哥送给他的笛子。弟弟就这么离开了。
后来,哥哥无意间看到了母亲留下来的日记,得知了弟弟很早以前就什么都懂,自己就仿佛一个小丑一样在他面前展现着自己。从此刻开始,哥哥无比嫉妒着弟弟,他打从心底憎恶弟弟这个天才 。
从此兄弟两人之间的情谊,也因为这堵名为“才能”的绝壁而远远分隔了。
弟弟并没有去寺院。而是失去了音讯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当兄弟们再次相见时,已经是十几年后的夜晚。
哥哥某次野外扎营时遇到鬼的袭击,当恶鬼即将对哥哥动手时,弟弟出现了,他轻松杀死了恶鬼,并救下了哥哥。
看到弟弟强大的模样,他的五脏六腑再次因为嫉妒跟憎恨而灼烧。他毫不犹豫的抛弃了妻儿,进入了弟弟所在的鬼杀队,弟弟教给每一个鬼杀队队员呼吸法,但他始终无法学会弟弟的呼吸法,只能退而求其次,选择了衍生的呼吸法。
后来,哥哥的身上也出现了诡异的纹路,实力突飞猛进,但是始终无法看到弟弟的背影。
为了破解诡异纹路的短寿诅咒,他砍下了当代鬼杀队主公的头颅,交给了鬼王鬼舞辻无惨,并得到了鬼王给予的血液,成为了恶鬼。
数十年后,未见丝毫老态的哥哥遇到了垂垂老矣的弟弟,他惊讶于弟弟不受诅咒的影响,仿佛永远超出常人,嫉妒的朝弟弟发起进攻。
弟弟只是老泪纵横,只是挥出一刀,就将哥哥重伤了。
"多么可悲啊,哥哥!"
在弟弟出刀之后,哥哥以为自己在下一招就会被斩杀,但是弟弟已经保持着持刀的姿势,老死了。
哥哥再也没有超越弟弟的机会了,他愤怒的腰斩了弟弟的尸体,那挂在腰间的短笛也被斩成两半。
看到那一生都被珍视着的笛子,哥哥仿佛看到了曾经弟弟承诺时的模样,他流下了眼泪,并将笛子戴在了身上。
时至今日,那笛子仍然挂在他的腰间。
黑死牟剩余的一只手抚摸着剩余半边的腰间,那里有挂着一只短笛。
"是啊,我是什么时候忘记了这些事情的呢……"
黑死牟,或者说继国岩胜,喃喃自语,甚至没有关注着对面如临大敌的霞柱时透无一郎。
六只眼睛抬起,看着眼前的霞柱时透无一郎,通透世界扫射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。
"你是我的后代……"
"胡说八道。"
"在我还是人类时,我的名字叫做继国岩胜,继国一家的家主,我留下了血脉。而继国缘一,是我的弟弟。"
无一郎不能分辨真假,他只是紧握着日轮刀。
"那又如何,试图用血脉的联系就想让我放弃斩杀现在虚弱至极的你吗。"
没错,鸣女没有算到的是被神谷清一伤到的上弦们伤势恢复得很缓慢,上弦之一、二、三都受了非常严重的伤,尤其是黑死牟。
他的半边身子已经完全消失,肉丝交织,血肉蠕动,试图修复着躯体,但是每当恢复一点,就会有剧烈的灼烧感,速度根本上不去。
"赫刀吗……而且比缘一的更强。"
"你说的没错,我现在十分虚弱,既然如此,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