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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你是那个秦九章? (第1/2页)

当晚,秦九章照旧得工作上几小时。今天一天没写,总感觉袁大头一直在向自己喋喋不休般地不断质问:你小子还想挣钱吗?!

想!

秦九章打开买来的《京津泰晤士报》,找找有什么可以翻译的文章。

这也是一份英国人搞的报纸。

其实这份报纸名头比《字林西报》更响,毕竟挂着英国《泰晤士报》的头衔。

《京津泰晤士报》有中文版,也有英文版,发行量比较可观。

前面的新闻部分,照旧在讲目前各大报纸都在热议的年底将召开的华盛顿会议。

不过秦九章看不进去,最多扫一眼——因为他知道结果,不想看这些报纸长篇累牍的各种推测。

就好像知道杀人凶手后,不想看前面的推测部分。

翻到文艺副刊,秦九章眼睛一亮:“竟然选载了这篇文章!”

“人形灯柱”萱萱已经调好煤油灯,随口问:“有啥特别的?”

秦九章说:“这篇《墙上的斑点》是意识流小说,罕见啊,真罕见。”

意识流小说刚诞生没多久,国内还没翻译进来。

历史上,最早翻译到国内的意识流小说,正是伍尔芙的短篇:《墙上的斑点》。

但那要等到1932年。

秦九章算是把这件事整整提前了11年,对文学来说,还是很有意义的。

萱萱好奇道:“什么是意识流?”

“这个不太好解释,就是……想到哪写到哪。”

“想到哪写到哪?”萱萱讶道,“这我也行!”

“没那么简单!”秦九章笑道,“意识流只是特别之一;特别之二,则是写下《墙上的斑点》的作者,伍尔芙,是个女作者。”

“女作者?”

“对,所以更有意义。不仅有了文体上的创新,还有女性解放的积极导向。”

秦九章对这篇文章登报有百分之百的把握。

——《墙上的斑点》好歹是登上过人教版高中语文选修教材《外国小说赏析》的!

按照与张恨水的约定,这篇文章要投给上海的《申报》。

4000字左右,即12元。

好在秦九章有穿越者“记忆挂”的加持,当年看过这篇文章,能够轻松回忆起来,不然这种女性笔触的意识流小说,翻译起来还真有点麻烦。

一个半小时后,秦九章大功告成。

“人形灯柱”萱萱呼了一口气,揉揉酸痛的肩膀:“哥,咱啥时候安个电灯?”

“不好办呐!”

秦九章拿起菜刀,费劲巴拉地削着铅笔,然后说,“我白天观察过,这个胡同没有安电线杆,引不进来电线。”

“也是!住这里面的,都用不着电灯。”萱萱说。

“等以后,咱搬进个有好多电灯的院子。”

“啊?我还挺舍不得这里的,小福子姐姐,还有虎妞姐姐、祥子哥都好好。”

“放心,以后还会经常见面。”秦九章说。

——

第二天,秦九章先把稿件寄去上海《申报》报馆,然后便带着曹先生给的纸条来到了北大红楼。

目前北京大学图书馆就在红楼的一层。

北大最早的图书馆是利用和硕和嘉公主府的后罩楼改建而成的,当时叫“藏书楼”。

等北大红楼建成后,图书馆便由公主府迁入红楼一层。

差不多1930年底,蒋梦麟先生担任北大校长后,又将北大红楼北面的整座松公府买下,并将图书馆从北大红楼一层全部迁入松公府东院内(如今为《求是》杂志社总部)。

李守常先生(大钊先生)于1918年成为图书馆主任。

图书馆主任听着好像不是什么大官,但其实在民国大学里蛮重要的。

在没有电子阅读器的时代,图书馆是大学的灵魂所在,也是最考量大学硬实力的指标之一。

民国时期,图书的价格非常高昂,比如一本《呐喊》,就要7角钱。

要知道,《呐喊》只有8万字上下,是一本不太厚的小说集。

再稍微厚点的书,就要1个大洋了!

1个大洋什么概念?!

之前说过好几次,祥子这种不用交车份儿的车夫,拉一天车才能挣7角左右。

具体到购买力,一块大洋可以买30斤大米。对民国普通人来说,除非家境殷实,怎么舍得买书?

这也是为什么杨晓寒认字,却很多年不敢买书的原因。

真心贵啊!

从书价上,也能侧面看出民国的教育便宜不了。

民国时期的各个大学,除了土地、房屋等不动产,最贵重的财产估计就是图书馆里的图书了。

图书馆主任相当于掌管着大学的精神图腾以及最大资产,地位自然不会低。

北大红楼放在1921年的北京城,是个非常牛的宏大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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