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你们收拾完就吃饭吧。”二月红无奈道。
解雨臣刚拽着白栀走了两步,就感觉手一沉——
咚的一声,白栀就跪倒了地上,面无表情地流着泪。
“怎么了这是,那扭着了吗?”吓得二月红连忙从石凳上起身走到白栀面前。
白栀摆了摆手,借着丫鬟和解雨臣的力道站了起来。
“我没事,就是有点累,缓缓就好。”
二月红看着白栀有点泛白的嘴唇,连让丫鬟去找大夫。
“我真没事,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,脆皮大学生都这样,体弱多病能跑能跳。咳咳咳...走吧,先回屋。”白栀深吸一口气,抬腿就走,解雨臣扶着她胆战心惊的。
到了屋子,二月红看着白栀撩起裤腿露出的膝盖,青紫一片。
“还学吗?”
“学呀,为什么不学,大家指导,在我们那个年代很难得的。”白栀的声音从尖锐到低沉。“而且我今天很开心的呀。”
二月红听见之后更难受了。
'还不如陈皮,真想把陈皮的身子按给她。'二月红懊恼的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