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文川搂着幽萼,眼眸炙热,力气大到如同要将她融入自己骨血。
纪文川力气太大。
幽萼无法呼吸,只能张着小嘴,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纪文川舌头轻轻勾着幽萼耳垂。
幽萼下意识一缩。
顿时耳垂便被他炙热的口腔包围。
许是幽萼躲闪,令他有些不满。
纪文川牙齿不算用力地轻咬着耳垂。
幽萼脸颊红红的,小声嘟囔着。
“纪文川,痒……”
纪文川在她耳边低笑一声。
“宋秋月,我想看看你小时候的模样。”
幽萼呆呆地回了一句。
“可我小时候你不是见过吗?”
纪文川扯下被子盖住两人。
“我说的是更小的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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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。
窗外微风飘飘扬扬地吹动窗帘。
清风为卧室里带来新鲜空气。
凌乱的被子中露出两只大脚丫。
枕头处是铺满一个枕头的头发。
幽萼醒来,耳下是一声更比一声响亮的心跳。
睁眼抬头,便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。
“早安,老婆。”
幽萼听着别扭,眼睛不敢看他地道了一声:“早安,纪文川。”
纪文川看她可爱,又想逗弄她。
幽萼却如同受惊的小猫,将脑袋藏进被窝。
“老婆,你为什么不看看我?”
幽萼眼神乱飘。
这是她不花钱就能看的东西吗?
伸手感受了一下。
手底邦硬。
幽萼从被窝探头,就是不看纪文川。
纪文川好笑地摸着她脑袋。
幽萼感觉两人气氛好像变得更不一样了。
她深呼吸,将视线从纪文川身上离开。
却猝不及防看见一地纸巾。
想到一些什么,幽萼脸红发烫地从被子钻出。
惊呼一声后,就悄悄躲进被子。
“纪文川!”
她刚看见上面有很多青青紫紫的痕迹。
纪文川也看见了。
几乎身体立刻苏醒。
幽萼羞恼地踢了纪文川一脚。
纪文川将她脚丫抓在手中,一脸讨好。
“老婆,我错了,别生气,我保证下次一定会特别特别温柔!”
幽萼:这是在说什么虎狼之词?
幽萼羞愤地拽回脚丫,不重不轻的在他身上踢了一脚。
她将被子全部抢走,盖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。
窗外麻雀被两人动作惊扰。
骂骂咧咧地扑腾着翅膀飞去远方。
纪文川讨好着。
幽萼却没让他得逞。
随手一掏手机,上面的时间让幽萼着急。
她惊呼着,“纪文川!今天要去陪爷爷吃饭,你赶紧把我衣服找来。”
纪文川闻言脸上笑容一窒,他一骨碌爬起来。
着急忙慌地随手捡起衣服套上。
然后又飞快地为幽萼准备需要穿的衣服。
今天可是事关他以后的幸福。
幽萼看他忙碌的动作,眼里带着柔软。
纪文川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男孩。
两人准备好后,回到顾宅。
两人刚进来,就是一圈人。
六米长的大桌子上坐满一圈人。
齐齐将脑袋转向两人时,幽萼和纪文川齐齐顿住脚步。
两人异口同声干巴巴开口。
“啊,各位叔伯婶子都在呀。”
他俩说完,大人还没开口,小孩子门就吵吵嚷嚷起来。
“还有我们!”
顾老笑着,“还没嫁出去,小秋月心都在这臭小子身上了。”
顾渊欠揍地补刀。
“说得像是其他时候,秋月那个臭丫头心没在他身上一样。”
顾老和顾大伯齐齐开口。
“就你多嘴。”
幽萼浅浅一笑,拉着纪文川就开始入座。
饭桌上其乐融融。
幽萼和纪文川的婚事终于可以举办了!
婚礼当天,幽萼穿得惊艳众人。
两人婚礼用的是中式风格。
幽萼的凤冠霞帔是纪文川耗时多年,亲自设计,亲自裁剪出来的。
她凤冠霞帔地朝纪文川走去的时候,纪文川开心得如同一个孩子。
从来都是嬉皮笑脸的大男孩,在抱着幽萼的瞬间,哭得不能自已。
脸上全是喜意,笑容,泪水却一滴滴滚烫地砸落在地。
两人的世纪婚礼,一直到多年以后都被人们津津乐道。
模特圈一直流传着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