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闵少帅一阵心痛,如同幽萼说了什么天大的谎言一般。
“你不是自己跟他离开的吗?”
他颤颤巍巍地将兜里如同被翻看了无数遍的报纸拿出来。
隐隐眼中带些泪光。
“报纸上,还有她们都说你是跟付宪少帅离开的。”
幽萼不由皱眉。
同样是眼中含泪,付宪就像小动物一样,让人忍不住怜惜。
可他像朵食人花。
不仅没有让人想怜惜的心情,甚至还想折断他。
幽萼有些不耐,说话却又委屈至极。
“你从来都不会听我的,你只相信自己的主观臆断。”
说着幽萼眼角滑过一滴泪。
她凄凄惨惨地倚在窗边。
“你走吧,我就当你没来过。”
闵少帅明明一米八几的身高,却无端如同一个孩童失落。
幽萼正看得失神时,怀里突然跳上一个小火球。
幽萼一下一下地顺毛。
她察觉到冬瓜也不喜欢这个不速之客,小身子做出警戒状态,咕噜咕噜地低吼着。
幽萼背对着他。
“少帅,是谁让我来这里的你应该不会不清楚,至于目的,我不想猜,你直说吧。”
“就当报答当年你救下我的恩情。”
“你真就那么喜欢付宪?”
闵少帅激动怒吼,额头血管尽显出来。
幽萼身躯颤抖,如同支撑不住地后退一小步。
看着就虚弱至极。
她缓缓开口,如泣如诉:“如果可以,我希望永远不踏少帅府。”
“无论是薛城,还是离城。”
闵少帅突然直起身子,收起之前的神情作态。
他点燃一支烟,烟雾将他面容遮掩地看不真切。
“那就在少帅府上先住一段时间吧,对外我会称你在养病。”
“只要你想回来,少帅府大门永远为你打开。”
幽萼回头,一双微微上挑的眼眸中满是欲拒还迎。
闵少帅看着看着忍不住入神。
他正想换个计划时,突然幽萼怀里猫咪暴走,一下跳过去抓在闵少帅脸上。
闵少帅一个发疼,猛得甩起手来。
只听砰的一声。
小布偶就被他甩飞撞到桌上。
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。
幽萼脸色一下冷了起来。
心疼地捡起小布偶,搂在怀里。
闵少帅还想说些什么,幽萼却突然回头,将门关上。
门内传来她清冷的声音。
“我会如你所愿在这里住一段时间,如果有任务,请你尽快传信,时间久了,我会离开这里。”
“今后还请不要打扰我。”
闵少帅捂着脸上的三道血痕,直咧嘴。
目光恶狠狠地盯着门,如同要将门内的某个家伙大卸八块。
他在门口絮絮叨叨半天,都不见幽萼回复。
路上人来人往,即使穿着如同军官服的他,还是没敢多留。
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。
幽萼心疼地检查着布偶身体。
小布偶很乖,让伸爪爪,就伸爪爪,让露肚子就露肚子,非常配合。
检查完幽萼松一口气,手指轻轻点着小布偶额头。
“你呀,怎么可以去抓他呢,要是他起杀心,你可能就吃下一颗枪子了。”
小猫不以为意,反而以为幽萼在和它玩,小肉垫抱着幽萼手指就往嘴里塞。
带着倒刺的舌头轻轻舔过幽萼指尖。
微微刺痛。
幽萼每次正想抽出手来,它又撒娇着用小脑袋去蹭幽萼手心。
幽萼见它只是舔着,偶尔用牙齿轻轻描摹,并不真咬,也就随它去了。
这几天都不见付宪,幽萼就到处带冬瓜到处逛着。
短短几天,离城地形基本就被她熟记于心。
幽萼现在已经闲到去茶馆喝茶听戏了。
这天,阳光明媚,客似云来。
小小的茶馆,里三层外三层地挤着人。
幽萼坐在楼上靠窗位置,平视能赏花,低头能看到下面热热闹闹的场景。
冬瓜拿着个毛线团,傻乎乎地乱扑。
幽萼听它喵喵叫了。
就抓着毛线动一动。
其他时候,幽萼都在舒服地听起下面八卦。
说书先生口若悬河,几乎有他的酒楼,场场爆满。
说书先生摸着山羊胡子,醒目一拍,台下众人精神一振。
“且听那薛城少帅同他姨太太的二三事。”
“话说那薛城少帅也是个狠人,他除了大夫人之外,其他姨太太基本都会雨露均沾。”
“说到这里,各位应该就开始好奇,那大太太为何能让他特殊